叶晓光和几位协会的巨头坐在一起喝了一杯茶,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表情,一看就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。

江鹤道:“晓光啊,政府那边来消息了,他们说了,中医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,不应该作为敛财的工具。”

“所以他们不同意让我们购买医院,唉,这些人真是,老头子都把自己的脸放下来了,可他们却……“

叶晓光莞尔一笑,他知道这件事的可行性几乎为零,自然也明白江鹤的艰难,笑道:”既然如此,那就算了,不和他们谈生意了,我们说说最近中医的起头,大家都有十足的进步。

“他们现在嫌弃我们,以后他们可就高攀不起了,不用多久,中医肯定是能被大众接受,不会再有以前那样的目光了!“

在座的几位都微微一笑,他们都深信不疑,叶晓光说的很对,今天他们看不起中医,马上就会被中医折服,因为中医才是神州医学的根基。

“可是现在怎么办?我们没有一个平台,几乎就没有人过来找我们了!这样的事情虽然短时间可以挨过去,时间长了肯定不行啊!”他们是做生意发家致富的,所以深知这个道理。

“没有平台,不代表我们没有真材实料,这样吧,天心馆周边的商铺有没有我们中医协会人的股份?”叶晓光想在天心馆周边开始,本身就在天心馆附近就有很多熟识之人,具有一定的人脉,而人脉就是叶晓光他们的帮手。

江鹤道:“那边也不是没有,我们中医协会的大部分都在华龙街有店铺,不过都很久没有开了,只怕有些落面子啊。中医开馆治人,最讲究的就是门面,这要是连门面都丢了,岂不是有些不好?”

“不管那些了,我们有医术,即便是粪坑,他们也会来请,如果没本事,你就算是金碧辉煌的宫殿,他们也不来!”叶晓光拍了拍手,道:“我们就去华龙街开始进行中医问世的第一步,请大家务必上心,这件事关乎我们中医的传承问题,不是小事,如果没问题的话,我们明天开始。”

叶晓光正要走开,古老却道:“晓光,我有一件事想要请教你,不知你方不方便?”

“如果实在不方便就算了,我们可以择日再谈的。”

叶晓光笑了笑,道:“古老何必客气?我们都是中医协会的人,我更是身为会长,你有什么事情,大可以直说吧。”

“在这边都不是外人,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吧?我敢保证,江老和我,一定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,你和我们说了什么,我们也眨眼就忘记了。”

叶晓光如此保证,让古飞有些汗颜,这不是在说他小气吗?

他想问的是蛊,自从叶晓光把蛊弄了出来,他的身体明显好很多了。

“既然几位不介意,那老夫就献丑了!”古飞不情不愿的把上衣脱掉,一股腥味钻入叶晓光的鼻子里。

“自从蛊母被取出,里面的蛊虫便不断死去,可他们死在也体内,实在是……”古飞叹息,有些不甘道:“老夫最大的可能就是死了,这蛊虫因为没有吃喝,肯定会吞我一秒!”

“恐怕不止,那蛊虫兴许会顺流而下,你一个屁就给蹦出来了!”叶晓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。

古飞尴尬道:“叶会长哎,您就别打趣老夫了!您告诉我到底要怎样,方能救我的命!”

“非也非也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
叶晓光摆了摆手,凝视道:“古老,我看你面无血色,嘴唇还干裂,说话还有些沙哑,你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喝水吧?”

“您先喝三杯水,再去睡一觉,晚点再喝三杯水,再去厕所,差不多就会把蛊虫吐出来了,记得要把呕吐物冲掉即可。”

叶晓光已经把问题解决了,只看古老是否信任叶晓光了。

古飞穿好衣服,连连道谢,马上就离开在他们的视线之中,因为他被蛊毒折磨了十多年了,所以太着急了!

叶晓光也知道是什么原因,下蛊毒的人,兴许有可能是古飞的一声大敌。

只怕那家伙至今也都活着,古解决了蛊毒,肯定会去和那些人打一架的,只怕这一次又是要中毒了。

古飞不像是一个有仇的人,肯定做不出杀了那些人的办法来,至于叶晓光,还真的猜对了,半夜的时候,古飞就从家里出去了。

“有趣,不知道是谁要对古老下这般狠毒的手段?”叶晓光冷冷一笑,在这边还真看见了一个蒙面的女人。

“什么东西?竟然还想偷袭我!”叶晓光双手一夹,一颗蛊虫被他捏死,没想到这边会有一个蛊毒之人下毒,真是有趣至极!

“叶会长,您怎么会来?这里不是您来的地方啊!”古飞脸色一变,他却没想到叶晓光就在自己的身边!

叶晓光看着四周围黑压压的蛊虫,不禁恶趣味地道:“古老,这也不是您能来的啊!你看那远缘的蛊毒,分分钟就可以吞没你!”
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为何,竟然会朝着这个方向而来,实在是想不起来啊!”古飞痛苦不已。

“如果拖累了你,那可是万万不能的。”

叶晓光笑道:“古老不必这么说,您又不是魑魅魍魉,您也不过是一名挣扎的病人罢了,何必如此?”

“再说了,你身为我中医协会的中心人物,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,不管那个人,我看是个外国人啊。”

叶晓光不禁有些冷了起来,外国人用自己家的蛊术害人,他作为华国人不能视若无睹。

“没错,我那仇家,门上全是一些外国人,本来今天想与你说一说的。”古老沉吟道。

“不知他们是什么来头啊?”叶晓光也有些火大。

古飞指着西方的位置,道:“这些人是东瀛国的人,他们恶毒,喜欢研究降头术,而蛊术又与他们一般,所以东瀛人学会了。”

“有一个世家,本与我家族有些缘分,谁知十多年前,只因为我做错了一件事,他们就纳入东瀛国,与我不死不休。”